王饿德

几个人谈爱情


L:一场所有权的转移罢。将自己一条条、一块块地分割出去,与人分享私人的一切。

Y:一场战争而已,没有人能够以不流血的方式离开。

W:两只蜉蝣,两颗过度吸引的牙齿,烟火迸溅的两粒火星。

我:爱情里是否有一种真正的语言?是否有一种真正的秩序和界限?

我被拒绝加入此次谈话,他们:你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爱过谁。

是吗,羊。那时我们常常骑车出去,吹风吹到头痛。我以为我们绝望的爱着那最脆弱、最易逝的东西。我爱着那被你如傻兮兮的小狗般所温柔包围的一切。你那时英俊极了,是人群中最孤僻的一个。莽撞的对待他人对我却从不失礼,简直叫人不能回绝一切。

后来我再见你,跟你说话,却好像自言自语。你如今更加坦诚,也许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有今日的对话。你说,我们都已经不再认真,不会再玩自己跟自己较真儿的游戏。

我兀自沉浸在这段记忆碎片里,任凭一种感情在这话题所带来的微妙气流中盘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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